他正用素手把玩玉柱的时候,王大姐早已按耐不住,含住他的耳垂,口中说:“好兄弟,让姐姐疼疼你。”
昺珬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们,“爹……娘……刘家哥哥说他快生了,你们救救他!”
自打怀孕后,青年便未得到妻主的雨露。尤其近来,食髓知味的孕体尝尝夙夜撕磨。但那怎及得上真人抚慰。被王大姐一吸一摸,青年立时打了摆子,一身软肉不停地颤抖。
以前,他也盼着妻主能如此对待他,但妻主始终嫌脏,不愿用唇舌伺候他。而今,虽然王大姐粗陋,但她取阅人的法子却让他尝到更上一层欢爱的滋味。
相交的部位由于疾速摩擦,竟渗一片潮湿,更加润滑了甬道。
青年大叫一声,撕裂的疼痛混合着久违的快感,袭遍他的全身。他哭求哀求,“姐姐请慢些,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嗯……”
女儿佩戴好器具,扶着青年的腰,一点点坐在自己腿上。
露出小腹的一瞬,王大姐环住他的腰身,跪在他身下舔吻他的肚脐。
这叫声激得女人下面更加凶猛,撞得他的软臀一片艳红。
寂寞多日的青年哪受得住对方娴熟的摸胸口、撸玉茎,他口中说着“不要”,却是半推半就脱掉了衣衫。
王大姐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只会猛进快干,她不等青年喘匀一口气,便迫不及待抽插起来,手上从他孕腹摸到玉茎,在顶端一揉。粗糙的指腹摩擦柔嫩的铃口,青年立刻说不出话来,只剩下娇喘与本能的迎合。
原来,阿蘅夫妇担心女儿,连夜冒雨归来,正巧赶上青年在分娩架上昏厥。
王大姐见了,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
两个人进到房中,翻出包裹着的一根器具,王大姐说:“这东西,可是我家里传下来的。十里八乡都未有过如此光滑的物什。”
王大姐将大着肚子的男人推倒,直接跨坐在腿间,猛力地起伏。
他听到,俞大夫家的小女儿正同别人说话。
青年动情地扬起脖颈,青丝散落,像是堕入人间的精灵。
王大姐掐着他的腰身,口中说道:“好兄弟,先别急着动,让姐姐疼你……”说着,猛一挺身,直接插入青年娇嫩的穴道。
王大姐摸到他两股之间的小穴,那里正吐出蜜液,等待她的采撷。她将他全身吃了个便,将人揉成泥、捻出水,待青年早已意乱情迷、吟哦不止,她把人翻了个身,从背后环过他娇软的身子,揉捏他的胸前、下腹。
卫泱心疼女儿,忙将昺珬揽在怀里,“阿蘅,你别凶她!去看产夫吧!”
王大姐兴起,咬住青年肩头,箍着他的肚子,便是一番猛插。青年叫声连成片,在深夜里,极为明显。
青年的背部本不是要紧的地方,但在情动的时候,他全身触觉都份外敏锐。被王大姐一舔一咬,他激动得扬起脖颈尖叫。
王大姐掐着青年的乳首,下面“啪啪啪”地猛力撞击。青年被艹得一耸一耸,眼角流下泪来。身上几处敏感部位被人拿捏,他被玩得全身粉红,背后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热汗。
当王大姐将他胯下半软的器具含入口中,仿佛一记天雷直击天灵盖,爽得他从头顶麻到脚趾尖。
剧烈的疼痛将他从美梦中惊醒,他一阵恍惚,自己正挂在墙上,肚子大到畸形。他双腿无力蹬动,后庭被扩张的快感已经无法压制产痛。
青年身下的小棒棒兴奋地挺直,被王大姐撞得不停抖动。女人爱不释手的抚摸,后来干脆卸下腰上器具,却没有抽出,任凭它埋在青年的甬道。
青年的后面被器具侵犯,前面又夹在温暖的地方,他双手揪着枕头,张口粗喘,“哦……哦……嗯……姐姐太快了……要弄死我了……”
青年在王大姐轻车熟路的吞吐下,早已没了招架之力,只能缩着肩膀、歪着臻首、蹙着眉头,紧一阵、慢一阵的哼吟。
昺珬被吓得小脸煞白,“阿娘,你快看看这位哥哥,他等你们一晚上了。”
那根玉柱并不粗长,却十分光滑,青年吞入一点,又抬起臀部调整位置,身子一起一伏地律动。
因为不是自家夫郎,女人也没什么怜惜,拼了命的下坐、挤压,每次都挤到孕肚。
青年暗自思忖:这东西的形状和自己的胯下之物,何其相似。
阿蘅看到长衫大开、袒露肚子与私处的青年,便呵斥昺珬,“你这孩子,怎么没有轻重?怎能让产夫一个人上分娩架?你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姑娘家,快些回避。”
女人见青年得了趣,便抱住他香香软软的身子,含住他的茱萸,双手把玩他的身子。他的股部柔软挺翘,不像自家男人干惯了农活,全身又粗又硬;他的孕腹微微凸起,一只手掌搓揉起来,让人欲罢不能;他的细腰、香背,细皮嫩肉的让她想咬一口。
青年察觉不对的时候,腹内却是翻江倒海地锐痛,他大叫道:“姐姐停下,快停下,我肚子疼……啊……好疼啊……我的孩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