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兆含笑给他讲了昨晚他醉酒之后干的妙事,末了,轻叹道:“到时不曾想过,一向克己复礼的大将军,醉酒之后倒是真性情,煞是喜人。”
古九州此刻已经因为脱力而晕了过去。
此刻情动这古肃然之气消散,潮红的脸倒是勾的人心尖痒痒。
古九州有一种身体内一直缺失的东西终
第二日他醒来时,殷兆侧卧在他身侧,一只手撑着头,青丝如瀑,一双桃花眼笑意不明地望着他,两人离得极近,殷兆温热的气息扑到他的脸上,竟让古九州一下子羞红了脸。
古九州羞涩不已,却无力反抗,只得认命地双眼一闭,任凭这厮动作。
殷兆见他这淫乱至极的模样,扔掉毛笔,却不急着满足他,而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古九州空虚地像一只骚母狗般喘着粗气,刚才看的书已经被他的骚水全部浸湿透了。
殷兆见他情动,改为轻啄他脸颊。
古九州被咬到敏感点,嗯哼一声,软在了他怀里。
他低头狠狠亲了他一口,平时玩世不恭的眼中满是笑意,“干得漂亮!”
阿九实在是,浑身发光,让人忍不住狠狠揉捏!
一种委屈从他心底升起,他呻吟道:“夫君……给我……夫君……”
殷兆忽略众人惊讶的眼光,抱着昏迷的殷兆,走向马车。
说完这些语句不顺逻辑不清的话之后,他便由仆人搀扶着离开了宴会。
殷兆将他裤子褪下,随意拿了根桌上的毛笔,便直直捅入他的后庭。毛笔的毛扫过他后穴的每一处敏感点,顿时让他后穴湿润起来。
一声声夫君叫的是千回百转。
顿时,古九州陷入了可怕的高潮地狱中。
由意图谋反的将军担任威武大将军,殷兆不禁腹诽,这傲来国迟早要完。
古九州见他一脸凝重,不知所然,殷兆却终于忍不住,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像饿狼似的扑了上去,在他的脸上啃咬着。
古九州常年历经风霜,脸上肌肤不免粗砺,可他眉目深邃,平常惯是正襟危坐,多年坚守边疆更在死人堆里浸染出肃然之气,望之如一把出鞘冷剑,倒是有一股不凡的龙章凤姿之态。
说完这颠倒是非的话之后,他终于插入。
子发病,否则可要下不来台。
古九州听完先是一愣,而后长舒一口气,“我欠嵇泽的救命之恩这些年也早已还清,为臣数十载,未曾有半分相负,他如今大权在握,让我身败名裂,无非是觉得我功高盖主是他无上权力的威胁。可当下蛮夷对傲来国虎视眈眈,他鲁莽将我拉下马,可曾想过,今后这六合九州,谁来舍命相守?黎明苍生,如何在乱世中安身立命?实在愚蠢至极!我心中委实常盘旋着一口恶气未出。”
翰墨香气,有彼佳人,苏世独立,横而不流。
殷兆趁机将笔筒内一大把毛笔都塞入他的后穴,让他摆出跪着的姿态,高高翘着屁股,拿着一大把毛笔,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啧,娘子如此淫荡,为夫实在是心疼娘子,就勉为其难地满足娘子一会吧。”
他起了坏心思,悄无声息地走过去,从后面环住古九州,咬住他的耳朵,道,“阿九真真是美的让人目眩神迷,让为夫我实在把持不住……”
殷兆将他抱起,一手为他梳洗更衣后,又不顾古九州强烈的挣扎,抱着他来到大厅,一匙一筷地亲自喂他吃饭,照顾的好不周到。
两人唇瓣分开时,拉出数条银丝,古九州情动的厉害,此刻眼神还迷离不清,瞳孔毫无焦距地望着他的脸,耳垂红的滴血。
古九州只觉得自己此刻浑然飘飘欲仙,感官集中于后庭中,身体的控制权已经不在他身上,完全由殷兆控制了。
“你……莫要白日宣淫……”古九州轻喘着,他刚经情欲之事,如今浑身敏感,稍一撩拨,便如同在衰草连天的旷野中横点一把火,烧的他心痒难耐,又更何况殷兆挑弄手法及其高超。
殷兆见他嫉恶如仇,一身正气的模样,定定凝视着他。
殷兆忙完便看见美人背窗而坐。
两人瞬间都发出水乳交融的叹息。
殷兆在书房处理公务,古九州身着绿衣,躺在卧榻上,一人,一书,一茶,渴时喝茶,闲时听蝉,懒时观景,兴来看书,兴败观景,好不惬意。
古九州被他压着,殷兆的气息铺天盖地将他包围,他刚开始还挣扎反抗,后来也渐渐地沉迷于如雨点般落下的吻中,软了半边身子,任由殷兆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不要……嗯哼……受不了了……毛笔……好痒……不够……”
古九州只感到脸上火烧似的。
毛笔扫过不断吞吐着淫液的媚肉,硬毛扫过媚肉时带来一阵剧烈的收缩,快感过去便是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的空虚,肉穴最深处迟迟得不到抚慰,疯狂的叫嚣着,空虚从后穴传到心中,令他一边潮喷射精,一边又空虚不已,迟迟达不到那种体会过一遍就再也忘不了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