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质。
婉儿见到齐熙越前来,不敢说自己方才已经将他的秘密公布于众,只得笑嘻嘻蒙混过去,说道:“二皇子您来的好慢,叶公子可都感到无聊了,奴婢挖空心思给他解闷呢。”
“哦?”齐熙越有意调侃,“这么说我应该夸夸你?”
婉儿立马装乖,低着头道:“不敢不敢,二皇子对奴婢最好的奖励,就是别赶奴婢出去……我可乖乖的,不敢再乱说话了。”
叶慕沉不禁好笑,觉得这小丫头古灵Jing怪的,倒有几分可爱,便道:“你来得这样晚,她陪我说几句话算不得错吧。”
齐熙越忽而色变,冷哼一声,“你倒会怜香惜玉。”
叶慕沉见他突然发起脾气,只觉莫名其妙。道:“你那客栈的事我帮你办妥了,你不该和我说几句感谢的话吗。”
齐熙越道:“你是有功,需要什么奖赏,待会我托人去办。”
叶慕沉道:“我什么也不要,就缺你一句谢谢。”
叶慕沉这句实则存心刁难,料想以齐熙越的脾气,让他道谢比登天还难。果不其然,齐熙越听了他这话,脸涨得比番茄还红,许久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婉儿见一向心高气傲的主子吃了瘪,忍不住想发笑,被玉清暗中掐了把腰,这才收住。
两人相对无言。齐熙越闷闷不吭声,坐在桌边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往肚里灌了半杯,才十足的不情不愿,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说道:“……劳烦你了。”
叶慕沉瞧他低头苦脸的模样,觉得好笑。特意给他个面子,温温和和道:“为二皇子出力是应该的。”随后又问:“只是不知二皇子怎么对偏僻客栈这样上心?”
齐熙越道:“算不得上心。听城中百姓时常议论,好奇罢了。”
他这样风轻云淡的回答,反而有欲盖弥彰的嫌疑。叶慕沉心道:我再问下去不免引他疑心,还是从别处着手,看他有没有其他破绽。
齐熙越的身世自然是好的切入点,可内容太过私密,只能从两位宫女这儿旁敲侧击打探,她们现在未必肯说。
倒是神使的事,或许可以问上一问。齐熙越说每一年的有缘人都是他接代的,那么他们之间是否存有某样联系?当下便问:“说起来,我一直有一丝困惑,不知二皇子能否帮我解答?”
齐熙越道:“说来听听。”
叶慕沉道:“我进皇都那日,是你来接我入的城。我是有缘人的事自己尚且不知,你又是从何处得知的呢?”
负伤逃离
叶慕沉不擅长拐弯抹角,这句话问的直白,齐熙越也听得清楚。
叶慕沉原本还怕齐熙越会脸色Yin沉地赶他出去,或是闪烁其词地糊弄了事。不料齐熙越忽而扬唇,手捏茶杯一笑:“你猜为什么?当然是神使大人亲自告知我的。”
他说这话时很是自傲,甚至有些洋洋得意。
叶慕沉心中一惊,连忙乘胜追击:“你私下里见过神使?”
齐熙越道:“大惊小怪什么。我们皇室能和你们凡夫俗子相提并论吗?想见神使,自然有办法。”
叶慕沉一听有办法见神使,不由喜形于色,心道:若是见到他,很多疑惑定能迎刃而解了。
齐熙越一瞧他的模样就知道他的意思,没等叶慕沉开口,便道:“你要想见神使大人倒也容易,不过先得求我。”
叶慕沉过去在灵界叱咤风云,从没求过什么人,听他这么说,心中老大不愿意,可想到自己现今虎落平阳,拉不下面子成不了事,这才勉强地道:“还请二皇子告知。”
齐熙越记着他刚才的仇,也有意刁难他一下:“这就算求人?毫无诚意。”
叶慕沉皱眉道:“那你说该怎么做罢。”
齐熙越轻蔑一笑:“很简单,你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然后高呼‘求二皇子大发慈悲告知草民’,我兴许一高兴就说了。”
叶慕沉勃然大怒,这哪里是求人分明是侮辱人,“你不想说也就罢了,何必用这种方式羞辱我!”说罢,起身要走。
齐熙越神色顿变,Yin沉着脸道:“谁让你走的,你给我回来!”
叶慕沉不听,执意往门口走去。忽而一粉一蓝两抹彩影闪至身前,挡住去路,正是婉儿和玉清。
婉儿的神色略有些为难,玉清则趾高气扬,冷冰冰道:“叶公子请入座吧。”
叶慕沉暗暗心惊,没料到这两名宫女竟如此深藏不露,都是一顶一的高手。他与其中一个单打独斗,尚不能全身而退,更别说两个了。但心中有气,仍道:“你们这样待客恐怕有些不妥吧。”
玉清冷笑一声,毫不掩饰目中的鄙夷不屑。婉儿怕她出言不逊,忙抢先一步道:“叶公子您别怪罪,千万别因我们二皇子的几句玩笑话动了肝火,婉儿替玉清姐姐和二皇子向您赔不是了。”她说着便要跪下来。叶慕沉心头一软,连忙扶住她,道:“既然是玩笑话也就不用当真了。”
这么一番小闹,齐熙越总算老实了点,挥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