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抑着，哭腔依旧浓重。
所有的防御都被彻底击溃，他就像一只被活活剥去了壳的蚌，赤裸裸地将所有鲜白汁肉摊开暴裸。
七岁的时候，温溪连母亲过世，温溪连年纪太小，初一接到这个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妈妈的死讯时，甚至是麻木大过悲伤。
温溪连眼睛酸得厉害，模糊的视线里，那修长高大的身影似是与熟悉的稚嫩孩童浅浅重叠，又迅速分离。
不知看过多少遍了。
七岁的那个晚上，二十年前的事，温溪连记得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未曾模糊。
可在被霍西之囚禁以来的半个多月里，他的身体却给出了完全陌生的反应，仿佛支配身体的再不是自己的理智而是浓郁到没有尽头的欲望一样。
他听见柏潭开口，随即，身后的霍西之将他拦腰抱起，踩着池边阶梯走上来。
“别哭了。”
又过了没多久，他连眼泪都流干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柏潭挤了满满的药膏，把白稠黏腻的软膏用掌心捂热，仔细涂在红嫩肿透的腿缝间。
柏家是医学世家，上数三代，都是大刀阔斧开拓过新领域的学界泰斗。温溪连有个嗜酒嗜赌无恶不作的混蛋爹，还有个忙起来几年不回家的母亲，他从小被母亲托付在柏家，对家庭的整个概念都是在柏家形成的。
“我想要巧克力蛋糕。”
许是看见了温溪连脸上的泪，柏潭脚步微停，站在池边，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霍西之身上也已经被水沾湿了，他却并未在意，径直将人抱到了池边软椅上。
温溪连垂下了泪光模糊的双眼。
青年湿漉面容上浮现出一抹羞耻无力的红，造成窘迫的并不仅仅是融化的软膏，还有他腿间那自发开始翕张的花唇和穴口。
温母葬在了国外，温溪连身体不好，没能飞去参加葬礼，他只记得那个无星无月的漆黑夜晚，柏妈妈和柏爸爸轮流抱着他，哄着他入睡。
再熟悉不过的修长手指此刻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温柔，却再也无法带给青年半点慰藉。不过那带着体温的软膏涂抹在饱受蹂躏的花穴和股沟，却是以符合其昂贵价格的速度直接发挥起了药效。
“好，双层巧克力蛋糕。”柏潭认真说，“那你不要哭了。”
温溪连隐约察觉了一些异样，他从不是重欲之人，甚至因为畸形的身体，连女朋友都没有交过，即使有了欲望，也羞于解决，多是草草冲个凉水作罢。
“哥哥”
他在漆黑的夜里无声地抽噎着，直到一只同样稚嫩的手伸过来，抱住他，牢牢收紧手臂，像永远都不会放开。
“你还有我。”
昏沉的思绪被颈侧传来的刺痛打断，温溪连闷哼一声，他的
“我会做早餐，可以陪你上学，放学我去接你，回来路上买糖吃。周末我们去游乐园，你可以坐三遍海盗船。还有过生日的时候，我可以给你买蛋糕”
柏潭两只手都抱着他，没有手帮人擦眼泪，就把自己侧脸贴上去，蹭掉那些湿漉漉的水珠。
“我攒了钱，你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我帮你买。”
望着洗完手向自己走来的柏潭，温溪连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温溪连背靠在霍西之怀里，面朝柏潭，腿弯被霍西之用手臂抱住，软嫩烂红的下体大敞着正对柏潭。
“唔”
温溪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话，一向寡言的柏潭就自己继续，用稚嫩柔软却无比认真的声音。
小时候，柏妈妈就这么教他认真洗手，温溪连有做不对的步骤，总是板着一张冷冰冰小脸的柏潭还会出言纠正他。
赤裸的青年已经发不出声音，沉默地掉着眼泪。
温溪连缩在借来的臂膀里，像一只永远失去了港湾的船。他不想麻烦叔叔阿姨，假装自己睡着了，躺回温暖的床被中时，却还是被滑落的眼泪打湿了鬓角。
柏潭一一列举着妈妈会做的事，温溪连被他蹭得整个花了脸，听了很久才吸着鼻子小声念出一句。
已经被温泉水缓和过的嫩穴在软膏的抚慰下渐渐恢复了知觉，遇热即化的软膏也很快融化在嫩红软缝间，堆积得多了，便点点滴落下来，带来一种失禁般的错觉。
可他怎么也没能想到，当初那个一字一句说着“我会保护你”的男孩，镜会如此绝情地对他捅出致命一刀。
温溪连咬着下唇，停顿了好一会，又叫出一声。
“上来。”
温溪连早已疲惫至极，浸泡的温泉更是带来了沉沉的昏睡感。他的意识已经到达了极限，对面前的柏潭更是抗拒到了极点，可令温溪连完全没能想到的是，就算是在这种时候，他的身体居然还在柏潭的动作下起了反应，甚至开始自发含吮追逐起柏潭的手指来。
“我会保护你。一直陪着你。”
柏潭沉默了一会，牢牢收紧手臂，用着几乎把人勒痛的力度。
“我没有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