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
他“看见”自己的头从脚边骨碌碌地滚远,散开的黑发被一起咬断,只留下齐肩的长度,而他的头上,眼睛居然还是睁着的,表情凶狠,死不瞑目。
血流舔过侧胸,然后飞了起来,在他左臂上饶了好几圈,随后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左上臂传来,一条沾着碎布的伤口在他皮肉上从无到有,从窄到宽地长出来,破开一个鲜血淋漓,缠着黑龙恶气的缝,一看就是剑伤。
他是绝对从未想过要伤谪仙岛弟子的。
闻夜铭高声喊叫,很痛苦地说:“为什么在我自己的梦里,你都不看我。”
闻夜铭睁大眼睛,随后窝起身体,把屁股朝着龙龙的脸,肥软白肉挤过龙龙的小腹,波起层层白浪,隔着一层沾满淫液的湿裤,拼命地按摩这根曾经把他肏上天的鸡巴。
刀光极快,比他身形更快,闻夜铭的紫色眼眸在你来我往的明灭金鸣声中闪烁。
碗大的断口仿佛才发现主人死了,一路滚过去都干干净净,此刻头下的脖子却开始喷血,破碎的伤口喷出粘稠的红血,喷在地上开出血花,凌乱血花居然又诡异地从原地汇聚成血珠,合成细细血流,从断头处一路蜿蜒地倒流回他脚下。
他赶忙翻身躲避闻夜铭杀过来的刀锋,单手撑起身体,一个空中打转落在花里,脚尖一踢,把那犯了事的轻剑勾起来,在半空中一把握住剑柄,正手挽个极快的剑花,用剑身硬抗闻夜铭的刀。
“嗯嗯,呜啊啊”
闻夜铭表情凶狠冷酷,“既然如此,你也没必要存在了,明天我再做一个梦,”他俊郎的脸挂出笑,“比你更乖。”
他怕这次梦里的心上人也把他拒之门外,于是就像很久之前,自己主动要求就在荒草里把他肏烂一样,抖动他那自甘下贱的屁股,不争气的肉穴如主人一样生硬又骚浪,不太会蠕动摩挲,倒是紧咬着鸡巴旁边的布料不放,好像吃点味儿也好似的。
他转身去拿自己放在不远处的刀,那把刀细长而锋利,他覆满薄肌的手臂抻得很直,提着这把雪一样亮的刀,如杀神般一步步朝龙龙走来。
龙龙的剑术岂是闻夜铭可以阻挡的,这剑客挡下一击横砍,反手用力,以剑锋抵刀锋,竟是将闻夜铭正手使刀的力气抵消,顺势一挑,隐隐有龙吟之声顺着剑锋袭上闻夜铭右手,在他惊惧眼神中怒吼而上,他闭上眼,好像在临死前透过眼皮看见了本该看不见的黑龙,张开长满锋利獠牙的长嘴,一口咬掉他的头。
此时龙龙内心有些后悔,倒不如带重剑出来巡逻,至少重剑势大,动手时要有些准备,不会将闻夜铭伤成这样。
“夜铭,你先起来。”龙龙忍着被闻夜铭蹭得硬的爆炸的下体,不去看他自己掰开一直朝外面喷水的肉穴,双手捏住他的腰就要把他提起来。
闻夜铭穴肉吮着布料,下体涔涔淫水流个不停,似乎信了几分,然后想了一想,又反驳道:“不对,不对。这美梦竟是越来越厉害了,要我信以为真,再诱骗我就此沉沦,永远醒不来。”
“闻夜铭?”
然后他感觉自己低下头,奇怪,他不是已经没有头了吗,但他就是感觉自己做了这个动作,随后他“看见”那血流爬上他的小腿,大腿,腰胯,用他的身体做纸,用他的血做笔迹,爬出诡异恶毒的咒语。
要是扇他的穴,他就会像个正在交配的动物雌兽,沉默地掰开自己的洞任龙龙亵玩,哪怕龙龙几乎把他给肏穿了,闻夜铭也最多是沉吟不止,哪怕是强迫他一直潮吹,他哑着声音求饶说水已经流干了,也从不流泪。
龙龙只觉得小腹到大腿根部都被闻夜铭那热乎乎的肥屁股压的火热,他不是拒绝就在这里再一次把闻夜铭活活肏烂,哪怕是让他喷得直接站不起来也可以,可这人左臂被他自己撕裂后到现在都血流不止。
这人真是完全把现实当成了梦境,淫叫声放肆又高亢,很久以前他在后山的草丛里肏他,闻夜铭像一条不会说话的母狗,上半身低低地贴在乱草里,磨得锁骨胸膛一片红,屁股撅得老高,一副完全臣服的姿态,把他又软又肥的大屁股主动呈上来。
说至此处,他又喜又怒又哀,一手撑开自己肉穴,把滴滴答答的洞口撑成一个圆洞,黏腻的淫液勾勾搭搭地裹上他手指,若有人往他肉穴那看一眼,红通通的肉壁肠道像温暖的花房,油光锃亮的褶皱夹着黑色布料,边缘处吐着被玩出白沫的小泡,正随着主人呼吸的节奏发抖。
这宛如时光倒流的迷幻景象让闻夜铭头晕目眩,随即他立刻想到:我不是死了吗?
他松了插进自己后穴的手,提溜出一串儿咕泡的透明汁液,看起来蹭着龙龙的鸡巴都能让他喷。
“你忘了吗?”
“既然如此,”闻夜铭瞪圆了眼睛,一双如弯刀的黑眉压低,显现出碎梦的腾腾杀气,十分迅捷地从龙龙身上爬起来。
“你清醒一点!”龙龙实在预料不到这人说发颠就发颠,入梦状态的碎梦本该沉睡,闻夜铭不知是怎么了,看着是醒的,也不像梦游,可状态却是入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