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也看不下去,拿着特意选的拳头大的小气球从两人紧紧挨着的侧面放入,然后就走开,回到远处主持。
“好,现在公媳俩都搞得火热呢!虽然公公已经硬得要把儿媳怼痛了,但是咱们的新娘还是很配合的哦!我们加一个规则吧,两个人在吃巧克力棒的时候,为了避嫌,公媳俩中间要放个气球,但是气球不能破!”司仪刚说完规矩,就后退大半步,他直觉认为应该给这公媳俩一点时间。
公公笑了:“好,现在把巧克力棒拿过来吧。”他是觉得这场游戏是为他而生的,给了他一个正当的操儿媳的理由。
“在、在的,啊”儿媳被公公顶着,脸上泛红,眼圈都红了,楚楚可怜的样子,然后低下头,害羞极了。
林水在裙子下的手动了动,裙底下一动动的,其实是林水的手在动而已,因为公公看似在椅子上坐得很稳当,其实还挺着胯一进一出。而司仪也无法查明真相,只能默认拉好了:“好,现在我手上的是巧克力棒,请公媳俩张嘴,一人含着一头。”
司仪这会儿反应过来了,他低垂着双眼,隐约看见了裙摆上不洁的痕迹,还有两人身上体液的麝香味和骚水味儿,让他有点震惊,但良好的职业素养使他维持住自己的表情,并且配合公公迅速地把椅垫撤走,贴心地帮公公把僵化了的坐远了的儿媳往前推了一下,公公的鸡巴一下子就被插到深处,儿媳一脸震惊但又自觉收紧双腿,两人再次紧挨着,幸好儿媳肩头上半掉不掉的公公的西服外套还在,没被操得掉下来,否则林水这衣衫不整,露出两个大奶子和公公紧紧贴合的春光就要别外泄了。
司仪蒙了,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看着公媳俩下身被裙子挡得严严实实,而公公的西裤还穿着,虽然看起来有点松垮,但是隐约可见两人胯部离得老远,除非公公的鸡巴长到极致,否则不可能在儿媳的穴里。而儿媳一脸尴尬之色,他觉得两人应该没有插成功吧。他硬着头皮想把这个游戏进行下去,就回答了公公刚刚的问题:“公公坐下吧,我把垫子撤走。”司仪的手从旁边插入,被风吹的不太温暖的手掀起裙摆一角,然后风吹了进去。
赵炬往后退,然后结结实实地坐在铁椅上。在他身上被半根鸡巴钉着的儿媳也只能受力下沉,那滑腻腻的茎身一下子全根没入,两人下身紧紧挨着。儿媳后穴翕张,似乎也想吃进去什么一样,然后就被公公粗长地手指竖起直直地塞在穴缝中央;儿媳前面的阴蒂也被公公湿透了的阴毛搔刮着,变成熟透了的深红色,硬成一颗小豆豆,敏感得肿胀着,想要公公的粗糙手指来回摩擦,而不是一下下地被阴毛搔刮,诱得他心里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明明已经碰到了嘴唇,而且还没被喝掉,但是司仪却像是看不见似的,背对着公媳俩、径直在和新郎小声说话
识紧紧嘬咬公公的鸡巴,还是很喜欢,但他更怕被发现,于是悄悄翘着屁股往后退。鸡巴被吐出来的感觉很不好,公公忍着想大力操弄的想法,让儿媳后退,却又抓住机会把儿媳按回来,然后紧紧禁锢着儿媳。两人中间看似还有一定空间,下身却还是紧紧相连着的。
公公怕裙摆扬起,被司仪看见两人性器官接触的样子,这样就暴露了。所以他把手移到儿媳屁股中间,一只手捧着一边臀瓣,然后虎口处贴着儿媳大腿内侧,把儿媳双腿微分,放在自己大腿上,顺便抬起屁股,压着儿媳的裙摆,示意司仪把垫子撤走。
司仪举着巧克力棒,然后公媳俩就直接张嘴含上了,但是公公太急切,直接就把急切的抢先一步含着一大半的儿媳的嘴巴都给包着了,两个人缠绵地含着一根短短的巧克力棒,眼神热切,简直就是合奸现场。
赵炬仗着椅子高高的椅背,半站了起来,托着儿媳屁股的手像是要印出掌印一般用力,啪啪啪的重击下,儿媳的嫩穴一直被起起伏伏的阴毛搔得发痒,也不知道为什么,公公的鸡巴插到现在都还那么粗硬有力,在穴道里满满地进出,儿媳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任由公公来操。
林水含着巧克力棒,就像含着男人的鸡巴一样,因为这根特意选出来的巧克力棒异常粗硬,他又吃得急,吃进去一大半,口水从他嘴角流下,他动了动嘴唇想离开,却被贴在上面的公公的唇压制。赵炬直接不管半化了巧克力棒,歪着头和儿媳再亲问哦,舌头深入儿媳嘴里,围绕着巧克力棒和儿媳的舌头打转,儿媳的嘴巴被迫打开,根本接不住公公渡过来的口水,巧克力液体自两人的嘴角溢出,滴在儿媳露出的高耸奶头上,白皙皮肤留不住黝黑的巧克力液体,巨大的色差映衬得两人的亲吻异常色气。
公公含着那头小的巧克力棒,他感觉到儿媳嘴巴被他含着的委屈,儿媳睨着他,眼里全是绵绵情意,还有被操出来的泪花——公公根本没有坐在椅子上!
司仪的好奇心都要沸腾了,但还是很敬业:“坐好了?儿媳要帮公公的把拉链拉好哦。”
“好,现在公媳俩坐好,”司仪努力掩盖着真相,他从业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真的合奸的公媳,刺激得不行,“公公的内裤还在吗?”他再次向儿媳确认,虽然觉得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