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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欲的小人儿主动求欢,唐子筠差点底线崩坏,在心里默念了几百遍“没成年没成年没成年”,才勉强压住欲火。
他的头发还有一点湿,因为半个时辰前刚沐浴过。
“哥哥,好热”陆明安喃喃的唤着,唐子筠抽出了手,揽着他,对着他的小嘴亲了上去。
陆明安穿得不多,但唐子筠没有把他全都剥光,只是把腰带解开,裙子扯了,只外衫还飘飘荡荡的挂着。
唐子筠收起竹管,淡定的走到玉海棠身边。
陆明安不是太清楚唐子筠在做什么,但是他觉得自己的脸好烫,头也晕乎乎的,是不是池子里的水太热了?
“刚才那样好舒服,哥哥再摸摸那儿”
“初潮?那是什么?”陆明安没忍住,睁开了眼睛,好奇的问。
“是。爹爹保重身体,儿子告辞。”陆明理躬身行礼,离开了。
“这下可好,打草惊蛇了。”玉海棠缓缓躺下,“算了,你先回去吧。平日也要勤加练武,不可懈怠啊。”
家主临幸他的次数比沈若宁多,他的胸脯比沈若宁要柔软,在经期外并不胀痛。
因为知道自己的身子淫荡,玉海棠身边也不爱留下人,以免看到自己发情的丑态。
他出身青楼,从年少起就被灌下各种药,跟了家主以后,虽已经调理好了身体,还生了一个孩子,但那淫毒已经深入骨髓,时不时的就要发作一下。
两个浑圆的奶子上缀着两颗红艳艳的乳头,因为曾长期遭到调教和亵玩,比沈若宁的要长一些,现在硬硬的挺立起来,有一截小拇指的指节长。
“哈啊”吻毕,陆明安低头喘气,他脸上浮起了诱人的红晕。不知不觉间,陆明安已经跨坐在了唐子筠身上。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拉起唐子筠的手,往自己下面伸。
玉海棠的腿分开着,唐子筠压到榻上,把他的裙子掀起来,推到腰上,并不惊讶的发现,他没穿亵裤。
上身的衣服也稍稍解开。自从看到沈若宁自己揉胸的美景,唐子筠就到了这衣衫半解的美感。
“爹爹说的是。”陆明理低头听教。
“唔唔”陆明安的舌头被搅动,他艰难的喘息,觉得哥哥扶在自己腰上和屁股上的手像块热铁,烫得他浑身酥软。那手还在缓缓地游移,把被摸到的大腿和胸脯都变得热热的,麻麻的。
唐子筠看着陆明安的睡颜,无奈的叹了口气。
“明安今年十四岁了?”唐子筠亲热的搂着他,一边问,一边把手伸到他胸口。
“等你长大了,哥哥教你更舒服的。”唐子筠按着花核,手上震动,激得陆明安尖叫一声,抓紧了唐子筠的手臂,阴茎和花穴一起喷出液体。
玉海棠慢慢进入梦乡。
“那,初潮来了没?”唐子筠按摩着他只稍稍有一点起伏的胸脯,摩擦他淡粉色的乳头,问。
玉海棠彻底进入深眠。
唐子筠拨弄着他的花瓣,撩开里面一层,把最嫩的花蕊暴露在热水中。
再不找个人来一炮,他怕是要憋出病来。
哥哥洗澡吧。”
一股暗香从窗户传来,压住了他平日用的熏香的味道。
“本来要的也不是他的命”玉海棠懒散的靠在榻上,拈起一块糕点,“至少先把功法找到吧。你还是太急了。”
这倒方便了翻窗的唐子筠。
“呀!”陆明安浑身战栗,敏感的一夹腿,夹住了唐子筠的手。
在玉海棠的幽芳院里,陆明理恨声说道。
还是个小孩子呢。不过他自己肉体也只有十六岁,应该不算太老牛吃嫩草
高潮后的小少年昏昏欲睡,让唐子筠给他洗干净澡,抱回了房间。
这是沈若宁隔壁院子的玉海棠,是家主从青楼里赎回来的小倌,为家主育有一子,陆明理。
“就是明安的这儿,”唐子筠的手滑到陆明安的两腿间,在花朵外面揉了一揉,用中指轻轻按了一下花核,又滑到穴口轻轻摩擦,“这里,会很酸很胀,然后流透明的水”
“嗯”唐子筠轻轻触碰那花蕊,陆明安夹住唐子筠的腰,半眯着眼睛,“好舒服啊,哥哥”
又来了玉海棠半梦半醒间,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伸手想去扯自己的裙子,手又无力的垂下了。
只是自己的儿子脾气火爆,头脑简单,压抑不住自己的性情,提前出手,这回那护犊子的沈若宁不会善罢甘休的
“爹爹,那唐子筠真是命硬,这都没死!”
玉海棠的腿感觉到凉风,急不可
“嗯快十五岁了。”陆明安抱着他的脖子,用力闭了太久的眼皮有点累,现在睫毛像蝴蝶一样忽闪忽闪,在睁眼的边缘徘徊。
冬日,在中午洗浴,至少在心理上感觉没那么冷。
这下是真的睡着了。
也许是爱攀比的天性,也许是在这与外界隔绝的庄园里太过寂寞,玉海棠开始搅风搅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