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河会意,转而握住他那卵蛋搓弄。
这时,台上的比赛似乎是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谢南枝自从那些器官里生出欲望后,便总喜欢玩那两口骚穴,玩得爽了再叫前边射出来。前边那根肉柱平日里不得爱抚,现下便敏感得要命,又被冰河一双大手握住,旋转把玩,扭着屁股想要躲,却又哪里逃得掉,不一会儿便阳根充盈,两股战战,将出未出,命悬一线。
谢南枝只觉得自己被这迎面而来的浪花拍得情动不已,两个小穴收缩个不住,将穴里的小玩意儿吸吸夹夹,只碍于冰河在场,不敢动作。
他不禁暗恨自己脑子进水,竟然找个人来看着自己,捆着自己,让自己在这般场面里都不能发骚发浪,摸摸弄弄,享受那些个要命的情潮。可若真要他回到昨日,要他拒绝了冰河结伴同游的邀请,只怕他亦是万万不能做到的。
这时,只听得冰河在他耳边道:“怎么了?”
随着台上第三位兽姬达到高潮,喷出淫水。终于有人不再忍耐,借着衣物的遮挡,将那一根热烘烘硬邦邦的阳物捣进伴侣的花房,便开始一进一退地抽插起来。而另一边,只听得一个女子低喘着道:“不要不要”勾得周围一圈人喘息又粗重了一倍。
一些本就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的人便趁着这机会大喊出声,佯做要为台上助威。这叫喊声仿佛会传染一样,像水波一样向周围漾开,有些还没到点上,但是也难以压抑、很想呻吟浪叫的人也跟着发出淫荡的声音。而这叫声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
?于是便未将两个小东西取出,而是一如既往地塞在那紧要处,再整理衣装,与冰河一道出门。
“心肝宝贝,快活杀我!”
冰河便这样往复将他逗弄。几轮过后,谢南枝将那双脚踮起,纤腰拱起,倚靠在冰河肩上,眼角泛红,仰着头急促地喘息。任何一下触碰,都让他全身要命地抖动。
若是谢南枝意识清醒,他一定会赞叹冰河无与伦比的定力。无论说话的语气,还是手上的动作,都仿佛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表里如一的真君子,不重欲,不急色,不染一丝一毫的情潮。这汪洋大海上的滔天巨浪仿佛与他隔了一层空气墙一般,无法沾湿他身上任何一寸毛发。任这风吹浪打,他只巍然不动。
台下的喊声也一浪高过一浪。
不料冰河却在这时悬崖勒马,鸣金收兵,握着肉柱的手放开,不再动作,另一手指尖轻触卵蛋,叫谢南枝难耐得四下扭动,将那龟儿蹭那衣裙,那衣裙却滑溜,只飘飘让开,哪里能助他纾解。
握着茎身的那只手又从雌穴里勾出些淫水来,就着淫水上下撸动。
台下从刚才只有衣物摩擦声,变成现在四周都是各色男女的呻吟浪叫,其间还夹杂着性器拍打的啪啪声、粘腻水声、各种骚言浪语,越来越多,越来越响。一时间,气氛热烈,如同原本风平浪静的海洋翻起滔天巨浪,将人们席卷裹挟,尽数吞没。在这浪潮中,人们终于抛弃廉耻,沉浸在一片欲海中,尽情享受身体巨大的快感。
冰河似是不为所动,只将谢南枝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免得旁人蹭弄到他。
谢南枝的雌穴上头,有一个凸起的小豆,每次碰到便忍不住浑身发抖,冰河便时不时用小指勾弄那处,引来谢南枝一阵阵颤抖。
接着冰河一手握住谢南枝热硬勃发的阳物,另一手便往谢南枝下面那口雌穴摸去。
过得片刻,谢南枝似乎是缓下去些许,冰河又复将他握住,从柱身到那饱满的灵龟,一丝丝,一寸寸,尽数摸遍,叫谢南枝喘息不止,却又是在那边缘处将他停住,任谢南枝怎生蹭弄都不得法门。
说着从背后环着谢南枝,两手穿过衣裙侧面的暗口,撩开里裤,伸向他的下体。
“不要!不要!啊~啊!”
紧接着,中间那位兽姬的第二波大高潮便汹涌而来。
在冰河手指摸上谢南枝雌穴的那一瞬,谢南枝忽然想起穴里还埋着那跳动的小玩意,赶忙一把抓住冰河的小臂,艰难地道:“别里面不行”
三位兽姬双手紧揪兽角,长腿紧夹兽头;大奶子上下摇晃,奶头凸起发硬,顶起薄薄的衣料,甚至可以透过白雾纱一般的衣料看到两点缨红;汗如雨下,将那周围一圈地面淋湿,又叫那衣料更透更薄,粘在身上;穴口被巨大的兽头吃住,不知是何情状,只见双腿内侧一片泥泞,大大小小不知喷射过几回。淫荡的叫喊声让人心潮澎湃,血脉偾张。
谢南枝自觉忍无可忍,不欲再忍,又观察周遭模样,想来自己情动也在情理之中,乃人之常情,若故作一番清心寡欲的样子,还显得自己矫揉造作了。有了这番考虑,便心下一横,红着脸,有些情难自已地道:“我我不知道怎么了”一句话说出来,竟然连声音都是抖的。
“相公!官人!奴奴不行了!啊!啊哈”
冰河这一问竟然毫无情色意味,只是些许疑惑又带些关怀。想是谢南枝情动模样被冰河察觉,故而有此一问。
冰河关切道:“我帮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