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龙使坏地一抬,不轻不重地打了那小肉一下,擦过弯口的内壁,把三根指头塞进只剩下爽的地方。
说至此处,此中诡谲奇异自不必说,叫花月影暗自心惊,他冷淡的眉眼望着龙龙。
龙龙答:
不过他也不呻吟,双唇无声地开合,被两个指头奸地昏沉迷蒙,眯着眼睛,那点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房梁,自己握着自己的脚踝,把脚往大腿根拉,双腿分得很开,在说“欢迎品尝”,腿心毫无遮挡,抵着龙龙的胯。
入口还受得住,但里面已经被他玩的又麻又痒。
他动了动第一个指节,想模仿自己说的话,把手指插进花月影内穴的肉里,这当然是插不进去的,不过只是随便动动,已经叫花月影闭着眼睛,无法再看他。
花月影趁着这下清醒了三分,提问道:“锦衣人只留下一个在外把风,然后如何?你是如何进去,又如何拿到,如何出来的?”
“洞内狭窄昏暗,只有一条路可走。路上血迹不断,黑衣人与锦衣人双方遇到便会开战,但还是那个问题,当时我心想,再杀,这么长时间也杀光了,怎么在外面会一直打斗声?”
花月影果然挺起了腰,脚趾蜷缩一团,他头昏脑胀,摆不出表情,只看了龙龙一眼,龙龙对师傅,是没法懂装不懂的,只好说道:“我心下知道斩水道绝不是什么好地方,便沿着一路打斗痕迹向下走。”
花月影后穴含着三根习武之人的手指,被龙龙玩的肉穴大开,他已经伸到深处体内,平常不会被任何东西碰到的地方,龙龙几根指头并不来回抽插,只深深地放进去,上下律动,滑溜的浊液顺着手指的缝隙从他的洞里缓缓淌到龙龙手腕上,放荡的咕啾声闷在穴里,越到穴口竟被玩得越响。
“锦衣人身份不明,我不欲多造杀孽,便使雷龙将那人击晕,拖到远处后褪了他的锦衣留在身上备用。锦衣人与黑衣人自我来磁州之前就一路追寻双珠,针锋相对,倒叫我捡个漏,没被人盯上。”
他有点难受地闭了闭眼,拒绝道:“等一下再肏,等一下再肏。”
“那声音和我在外面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只是洞内的声音小很多,可房间内没有一个活人,又哪来不绝于耳的兵器声?但叫我就这么空手而归,便不能完成师傅交代的任务,我拿起重剑插入石门底部地里,好叫我逃时为我争取几秒时间。”
“我稍微安定了些,提着轻剑慢慢踱步进门,想在这最后的房间里找到青龙珠和白虎珠。谁能想到,双珠居然就这么放在房间最里面,甚至都没沾上血迹,而在石门外面无法看到这一侧的双珠。”
这人脑子里想着听青龙珠和白虎珠的后续,不由想开口命令小徒弟嘴上别停,奈何他嘴钝,又受不得肏,嘴巴倒是张开了,喉咙里发不出一句成型的话。
“一路向下走,洞内越来越深,越来越低,走到最里时,有一个石门堵在正路,血水从四周缝隙溢出来,十分不详。那条路正是最底部,已没有其他路可走,若是不开门,就是个死路,叫我无功而返绝不可能,我便运功想将石门推开。那石门不可向里推,也不可左右推拉,我在一片寂静里叫自己冷静,看到石门底端的缝隙血水最多,便朝那出使力,将石门向上抬起。”
“对。”龙龙翘起嘴,又是那副笑眯了眼的开心模样,温和说:“随后我从那巨石后的狭小入口进去,倒是奇怪,巨石遮着入口,叫人在外面时看不见里面。在外面时,打斗鸣金之声混乱驳杂,始终不停,一进入斩水道洞中,声音反而渐渐弱了,往里走不到十丈,竟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
“石门落下太像断头铡,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进去。”说到此处,龙龙摇了摇头,“我看到门内一片血肉横飞之景,残肢遍地,断戟碎刀,在一片死尸的房间中,竟然有兵器相交的打斗声。”
他一边说一边将无名指贴着内壁往里探索,好似这口肉穴就是那诡异危险的斩水道,他的手指就是欲取双珠的自己。有两拨人已经先行进了洞穴内,先是刀锋相对,把洞穴打的乱七八糟,水声不止,然后偃旗息鼓,一路走到最里。这时候第三波人马,也就是龙龙自己探进了洞穴,仔仔细细地沿着之前的痕迹,不漏一点地再走一遍。
师傅一听,冷了脸色,“不是捡漏,龙龙本来就非常强,只是避其锋芒,并非实力不如人。”
无名指摸到了肉穴底部,这里就是最深处,再往里探就得拐个小弯,无名指顶上一个结节,叫花月影立时弯了腰,想把双腿合拢。这时的他想再把龙龙夹住可没那么容易了,大腿被龙龙用身体挡着,他手指用力抵着那凸起,压死了又左右推,花月影像尾搁浅的活鱼,被他指尖的摆弄弄得在床榻上小腹抽搐,又说不出来。
龙龙岂不知师傅面冷心热,他抻直手指,指甲刮着花月影身上最软的肉,直到最里,像之前花月影轻拍他一样,慢慢地点按肉穴里软乎乎的内壁,伸进第三根指头,温柔地抚摸师傅的体内,又像安慰,又像故意知道他不禁肏,叫他略过这一段。
龙龙解释:“师傅,我还没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