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天的嘴巴就是个行走的生物武器,念得叶修本就有些昏昏欲睡的脑袋更是昏沉,身后的方锐笑嘻嘻地问他“屁眼都被人干得合不拢了,是不是一次能吃进去两根”,他也胡乱点头应付,
饥渴一个月的骚穴总算能吃到饱,更舍不得放肉棒离开,只是拔出去一两厘米就能感受到明显的阻力,吸得魏琛头皮发麻,腰眼阵阵发酸,几次想射在儿媳的骚穴里,但为了避免事后被嘲笑快枪手,还是凭借毅力硬生生挺住了。
魏琛嗤之以鼻:“放屁,钱能有老婆重要吗?”
“这就高潮了,是被老魏干的还是被文州操的?哎不对,文州那家伙在床上慢得要死,好几次我看你都想对他翻白眼了!”黄少天自问自答,“嫂子可别狡辩,我52的视力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就只能是老魏了,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俩发现的时候你们好像已经偷情好几次了,这事儿文州知道吗?”
为了节省体力,年长的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到换鞋的凳子上,捏着叶修发软的腰把人死死按在自己的肉棒上,看着喘得可怜兮兮却仍旧眯着眼睛吐出舌头想要更多的小荡妇,握着那把比不少女生还细的腰肢用力往下按,连囊袋都塞了一半进去。
叶修闻声一惊,不等赶人,就看到了小叔子们在他面前露出勃起的肉棒。那两根颜色浅淡可尺寸不比魏琛差多少的粗壮性器看得他下面那口淫荡的肉穴发酥,脚趾不由自主地在温暖的水流中蜷缩起来,甬道分泌的淫水淳淳流入热水,这才让他看起来不会太狼狈又太急色。
那个时期的少年人多少带点儿中二属性,刚好是崇拜社会大哥的年纪,年级……直到结婚前见家长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喻文州是魏琛的养子,而消失已久的流氓头子居然成了上市公司的董事长。
“爽够了就翻脸不认人是吧?”魏琛悻悻地掐了一把红肿的奶尖,又抓过人狠狠亲了几口,这才依依不舍地滚去接电话了。
他这个角度掰开叶修的双腿,让人背靠着自己的胸膛坐在鸡巴上,刚好将股间的淫艳景色展示给两个养子。艳红的肉花和粗黑的肉棒形成鲜明对比,鼓动的青筋上蒙了一层水光,那是被欲求不满的小嘴吮出来的,看着肉花翻进翻出的浪荡模样,黄少天和方锐努力克制着呼吸免得被父亲发现,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如果是他们操叶修,会把小嫂子干成什么骚样。
“嫂子屁眼这么骚,手指能够吃吗?这儿还有两根鸡巴,嫂子想不想尝尝?”
温暖干燥的大手握住他乱扭的细腰,灼热的呼吸沉沉扑在青年颈畔,烧得他浑身发麻,那是他在和正牌丈夫的性爱中从未感受过的快意,让叶修忍不住真的像只发情的淫猫贴上去,软着腿坐在支撑他身体的硕大肉棒上,满面潮红地与公公拥吻,在背德的快感中放肆沉沦。
在大叔圈里,魏琛堪称老当益壮,从晚上八点干到了凌晨一点才鸣金收兵,抱着瘫软的儿媳走进浴室。只是他刚把人安置在浴缸里拧开水龙头,那边手机就催命似的响了起来,这个时间找他的基本都是急事,叶修半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肩膀:“赶紧去赚钱养家,我先泡一会儿。”
到底是没禁住诱惑,三根手指并拢探进去模拟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外面是公公打电话的声音,浴室里刚与公公偷过情的儿媳欲求不满地玩弄淫荡的肉穴,由于太过投入,连有人悄悄拉开门进来也没留意。
深处钻。
叶修泡在温热的水里,舒服得想直接在这里睡过去。魏琛这一个电话打得挺长,他休息半天,力气都恢复了些,外面还没讲完,时不时传来魏琛的粗口和对几个竞争对手公司的人身攻击,比如阳痿、早泄、大晚上不陪老婆睡觉是不是不行一类的下三路羞辱,听着可不像一个上市公司的正经董事长,倒像是路边的小混混。
离开浴缸后,叶修下面黏腻湿滑的淫水再也没有遮掩,顺着腿根一路往下淌,前面立起的粉红阴茎让人握紧掌心,像盘着什么玉把件似的细细摩擦,让叶修忍不住微微咬住下唇,满脸情欲地主动挺腰将秀气的肉棒往男人手中送去,迎着小叔子们戏谑的目光,从后穴吹出一股细细的水柱。
只是他的表情已经暴露了一切,浑身湿漉漉的青年被从浴缸里抱出来,赤裸的身体与只露出鸡巴的两个弟弟比起来,让他看着像是准备接待客人的娼妓,还是赶时间的客人,只来得及将裤子拉下掏出鸡巴狠狠享用一番销魂肉体,就不得不离开这个诱人的荡妇。
叶修无情地赶人:“是让你赶紧走,省得洗着洗着你鸡巴又进来了。”
叶修眯起眼睛,手指在水下摸到被巨炮干到合不拢的穴,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外勾着精液,享受性爱后的余温。被操得熟红肿胀的骚穴让热水一泡,居然泛起阵阵麻痒,不顾仍旧泛酸的穴心,小嘴张合着往里吞着热水,仿佛在期待有什么东西插进去为它止痒。
嗯,确实当过小混混,叶修初中那会儿被隔壁学校的追求者堵在小巷子,还是当时那片街区的老大魏某从天而降,带着一帮小弟赶走了毛没长齐就学霸总“男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语录的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