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死拼活干了两年,他的腰包就鼓了起来。随着,他又瞅准机会跟人合伙儿搞了几年蔬菜批发,又狠狠赚了一笔。
“算了,你自己在这儿睡吧,我上楼睡去。”说完,她抬腿下床,趿拉着拖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上床后,他高大强壮的身体往前一扑,在压住床上的人的时候,他大手一挥掀掉了床上那人身上的被子,接着,他把大手放在那人的身上去扒那人的衣服。
是嫌弃他文化程度只有小学三年级水平吗?
周国乾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在经历过几次跌倒和碰撞后,扶着楼梯栏杆摇摇晃晃的爬到了二楼。
她弟弟周岁那年,为了给他弟弟添置东西,她爹妈勒令她辍学,以两千元的彩礼把她给了无父无母的他做媳妇。
周国乾想不明白,他一不赌、二不嫖,鸡巴大、身体壮、还有钱、把个媳妇儿当闺女养,妻子要什么买什么,让他往东,他不会向西,他这么听话的,妻子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真说起来,他平均半年才能操一次妻子的屄。
醉酒的人是没理智可言的。
因为她身体不好,生了他家大宝以后,他就再没提过要孩子的事儿。从此,他起早贪黑拼了命的干活挣钱、学手艺,只为给他们娘俩一份好的生活,不让他们娘俩为钱犯愁。
这个时候,周国乾什么也想不到,他只想上楼找到妻子,用鸡巴把妻子狠狠的操一顿。
在他家大宝三岁的时候,他在镇上开了家农机汽修修理店,还包了几十亩地。
醉眼朦朦的看着床上的人影,周国乾脸上露出了饿狼般的笑容,他弯腰脱掉下身肥大的大裤衩子,摇摇晃晃的从床尾爬上了床。
今天九月十五,月明星稀,皎洁明亮的月光透过白色的纱帘子照射进屋里,使得整间屋子都被笼罩上了一层朦朦月色。
柳玉娇的手刚触碰到他的鸡巴,就跟被烫到了似的立马缩了回去,她噌的一下坐起来,一脸怒意的看着周国乾说:“周国乾,你烦不烦啊,都说了我要睡觉,你怎么还这样。”
下身最不可见人的位置被周国乾的手指插了,那人“唔唔”大叫,拿手用力推周国乾的身体,身子也在周国乾的
跟他的时候她像根豆芽菜似的,瘦瘦高高,头发稀疏,皮肤蜡黄。跟了他后,他千宠万娇,什么都不舍得她干,把她养成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娃娃。
周国乾为人处事都不怂,就是在妻子面前刚不起来。
后来,钱生钱,他的存款越来越多,他盖了新房,买了辆二十来万的车,日子越过越好。
这一瓶多白酒下肚,周国乾喝的满脸通红、头脑混沌,眼神儿模糊发直,坐都坐不稳。
大床上有个人影,盖着被子睡得正香。
常言道酒壮怂人胆。
周国乾二话不说,低头堵住身下那人的嘴,用粗壮的大腿分开那人的双腿,将大手往那人下身一伸,精准找到那人下身的细缝,用手指拨开缝上那两片软肉,直接把粗砺带着老茧的粗手指插进了那人的屄里,叽咕叽咕的抠弄起那人的屄洞。
周国乾跌跌撞撞的穿过二楼的休闲厅,伸手拧开了他左手边唯一的一道房门。
妻子柳玉娇比他小两岁,是邻村的姑娘,家里七个妹妹、一个弟弟,她排行老大,她那个弟弟是她爹妈连生了七个女孩才得来的宝贝。
粗大硬挺的鸡巴上。
可是,随着生活水平的提升,他发现他越来越跟不上妻子追随潮流的步伐了。
这会儿喝醉以后,想起妻子刚才的所作所为,还有这几年来妻子对自己冷淡态度,周国乾的胸腔中顿时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把他烧的呼吸粗重,双眼通红。
留下周国乾一个人直挺挺的躺在那儿,半天没有缓过来。
周国乾顺着这朦胧如纱的光摸到了床。
周国乾日常活动的空间就在一楼,他很少上二楼,在他看来二楼就是儿子的独立空间。
不知过了多久,周国乾从床上坐起来,套上一条大裤衩子去了客厅,开始一个人在那儿喝闷酒。
主卧带有独立洗卫设施,设有书房,空间大,采光很好,周国乾的儿子周家宝就住在这间主卧里,而周国乾跟妻子则住在楼下。
都说闷酒易醉,这话一点儿不假。
尤其是近四年来,妻子越来越瞧不上他,经常说他脏,邋遢,没品味,身上总带着一股子机油味儿,连碰都不让他碰。
这股火堵的周国乾十分难受,他本能的想要发泄出来。
这是本能反应,害怕妻子开门跑了,不给他操。
周国乾越想心里越闷,不知不觉就喝掉了一瓶多五十多度的白酒。
结果,周国乾发现身下的人浑身赤裸,什么也没穿。
把门打开后,周国乾“喀嚓”一声反锁上了它。
二楼有两个阳台、一个休闲厅、三间次卧、一间主卧、及一个公共卫生间。
这大大方便了周国乾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