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阳韵说到做到,松开她脸颊的瞬间,一双大掌就往她的身上摸去。木卿卿力气不敌他,只能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游走。
“你听,我的心跳得好快啊,好难受。”
“咳咳咳......你!”
“还要咬这里。”
离帘子仅剩一步之遥,木卿卿却猛地停下了脚步。本想离开的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气愤地咬了咬唇,又折了回来。
她学着任阳韵之前玩弄她的动作,也伸出手掐起他的脸。这少年模样的男人,看起来细皮嫩肉的,滑嫩的脸颊吹弹可破,仔细看去,竟发现皮肤比她一个女人的还要细腻几分,甚至让她产生了想要上前咬一口的冲动。
“哟,这么快就放弃挣扎了?”,任阳韵难以置信地看向她,但又猛地警觉起来,一副提防着她使诈的样子。
“你个疯婆子!怎么还咬人!属狗的?”
“你听听嘛~”
说罢,木卿卿用手揽上他的脖颈,似有若无地引导着他俯下身来。而任阳韵也是个“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愿放过一个”的性子,过于担忧的情绪瞬间掩埋了他所有的疑心。他顺着她的动作乖巧地俯下身来,耳朵贴上她的胸口,安静地听着她的心跳,企图找出那让她难受的原因。
而木卿卿也是真的这么做了,她故意掐起他的脸,迫使他脸颊上的肉集中到了一处,然后便张开贝齿,使劲一口咬了下去。
看着他逐渐对自己放下了戒心,木卿卿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得逞般地笑了笑,然后无声地掀开药剂的盖子,趁他还将专注力放在她心口之时,快速将瓶内的粉末扑向他的鼻腔。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再更进一步?”,任阳韵显然是被她伪装出的乖巧顺服蒙蔽了双眼,只痴痴看着她,眼神迷离。
“你任阳韵不是高高在上的魔王吗?好啊,那今天我就亲自手把手教你,什么才叫高高在上!”,任阳韵的话意外地激起了木卿卿的好胜心,她微眯起眼,像只正在示威的猫。
“任阳韵~”,她故意捏着嗓音,装出娇滴滴的声音,然后嘟起嘴叫着他。
对面的话音刚落,任阳韵只感到自己的下身被一只修长的手抚上,并隔着他的衣物不断来回摩挲着,缓慢又带着节奏的动作让他立马起了反应,粗大的阳具直直挺立了起来,拼了命地顶着衣物,让他又疼又痒。
“不识好歹!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爬上我的床?你能跟我上床,那是你前世不知道修了多少百年的福气!”
“是~啊~”,木卿卿故意拖长了尾音,借机给自己拖延时间。接着,她反手一翻,手中瞬间多了一瓶药剂。
“等你这阴损的药剂失效了,老子......老子绝对会把你再抓回来肏个百八十回!”
“你看,我就轻轻摸了一下,竟然就硬成这样了。”
“就咬就咬就咬,我还不光要咬这里,我还要咬这里......”,她将唇微微往一侧挪了挪,覆上了任阳韵的唇。
那是她今早看师傅的那本册子里教的,是一种名为“软骨剂”的东西。本来也是试着调制玩玩的,却没想到竟然立马派上了用场。但,毕竟是她第一次调配,用量什么的或许会有些许偏差,可到了如今这个境地,她也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
发现任阳韵的表情开始不对劲,木卿卿知道要是再装下去就要穿帮了,于是连忙拉起他的手,将它覆于自己的心口上,然后扁了扁嘴,努力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令她看起来更楚楚可怜了些。
“人界的魔王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要被我肏?”
“千防万防,却又......又被你诈了......”,任阳韵无力地往后一倒,靠到了马车的后垫上,他狠狠瞪着此时得意洋洋的木卿卿,脸上一副“失策了”的无奈表情,令他看起来有些许狼狈。
“叫我死老头子是吧?好啊,那今天我就让你被我这个老头子肏到跪地求饶!”
这才察觉到自己又被诈了,任阳韵气得额侧的青筋突起,下意识想伸出手抓上她,却发觉自己竟完全使不出一点力气来了。
“谁肏谁还不一定呢!”
“我胸口突然感觉闷闷的,你说,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药害的。”,眨巴眨巴了眼,她长长的睫毛像是在他的心口猛地扫了一下,弄得他的心莫名漾起一阵瘙痒。看到她似乎是真的难受,任阳韵开始自我怀疑了起来,愣在原地,很快便陷入了沉思。
任阳韵被疼得差点跳了起来,可他现在连将头扭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她调戏着自己。
不应该啊,他弄的明明是人间最最普通的蒙汗香,而且为了不让她的身体受到一点影响,他还将药量减小到了极致,按理说,不可能会出现她说的情况才对。
木卿卿懒得浪费时间跟他扯皮,毕竟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药剂能坚持多久。她对着早已瘫软在坐上的任阳韵,挑衅地吐了吐舌,便弯下身打算立马离开这里。
“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