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容幼乳大的尤物女郎。
王三郎立时瞪了桓五郎一眼:“桓五,闭嘴。”
王三也是喜好白衣的翩翩佳公子,温润优雅,如临风玉树。
她冷声责问:“你的意思是,你在满春楼歇一晚,没叫女郎伺候,你觉得自己表现很好?”
在一旁的王嫄眨着圆而清的眼,细声慢气道:“哥哥,我听到了,他说你罔顾人伦,喜怒无常。”
谢暄摇了摇头,驳她的话,叹息道:“始安是贤良淑女,桓二谦谦君子,夫妻自是恩爱。只是始安太纯良、太无私,她以为她死了就是成全了桓二,让郎君无后顾之忧地去遵从孝道,却没问过桓二想不想要这种成全。
“不,皎皎你性格执拗,想法也偏激。”
“没有啊。”王嫄佯作天真之态,懵懵懂懂地道:“哥哥待我是兄妹情谊,哪有桓五公子说的这么不堪呀。”
童女脸,妇人身,玩起来更有视觉冲击力么,这些世家郎君真是一个比一个变态。
“也是,一切都是命,各人有各命。”
桓五郎一怔,明白过来自己心直口快说错了话,推脱道:“乡君,五郎还有事,不宜久留。这事如晦最清楚,你们小夫妻慢慢聊。”
谢暄揽住她的肩,慢慢述道:“你挑男宠那日,我不是在门外听到你的那种叫声,当晚王三、桓五邀我去满春楼一起吃酒。我饮酒后服石,神智不清,就在那边歇了一晚。崔瑗被王三安排在我房里,我给拒了。”
她顿了一会儿,迟疑道:“我一直以为你们说得是假的,在我看来,始安是失望透顶,与桓二以死决裂。”
萧皎皎回忆着说:“我母亲之前也是说桓家向朝堂回禀始安之死,只说是始安对桓二一往情深,甘愿赴死成全郎君。”
萧皎皎想想,笑了出来,道:“人生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玩弄人心者,终将被人玩弄。我们这些局外人且隔岸观火,等着看热闹吧。”
萧皎皎生气地瞪了谢暄一眼,向桓五郎惊讶问道:“撮合?怎么撮合的?”
但她还是很生气,谢暄失意了就跑去美人如云,春色满楼的风月场所。
王嫄倚在王三郎肩头,娇娇软软地唤了一声:“哥哥……”
他轻声哄道:“以后若有应酬非去不可,带上皎皎一起去好不好?皎皎扮作婢女,在一旁监督我?”
桓五郎嗤笑,小声讽道:“兄妹,床上的兄妹吧。”
桓五郎附和道,也觉得造化弄人,心中感叹随口而出:“那会王三还处心积虑撮合如晦和崔瑗,谁知崔瑗如今成了我弟妹。”
望着遁走的桓五郎,谢暄:“……”
“好。”王三郎应得爽快,向谢暄告别道:“如晦,先走一步,回头再聚。”
王三郎挑眉:“怎么,阿嫄也这样觉得?”
王嫄低下头,谢二郎她是认识的,曾经还勾引未遂。她向王三提议道:“阿嫄还没来过谢家,哥哥带我四处转转吧。”
忽然远远地传来一道温和沉稳的声音:“桓五,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世家贵族多有服石之风,谢暄服寒石散,萧皎皎不惊讶。
萧皎皎面上冷意消了些,斜斜瞥他一眼,撇嘴道:“谁稀罕你。”
三人侧目去看,只见王三郎携一娇小女郎款款而来。
身旁的女郎圆杏眼,樱桃嘴,看似十二三岁童女的幼嫩面容,可乳极丰、臀极肥,那一抹束得细细的腰,柔媚中含着风骚。
王嫄的眼里露出一点笑意,但见对面有对壁人夫妻,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在王三和桓五之间周旋。
萧皎皎倒是没想到,原来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王三居然好这一口。
萧皎皎不再与他调笑,回想桓二郎的萎靡之态,她好奇道:“感觉那个桓二不太对劲呀,我本以为他个负心汉应是春风得意之势,可看起来……”
“谢如晦,你最好坦白从宽。”萧皎皎冷笑。
谢暄在她脸颊亲了一口:“可我稀罕皎皎,稀罕的不得了。”
王三虚伪,王嫄心机,还真是天生一对,伪君子对上心机婊,总会闹出些事来的。
崔瑗会自荐枕席,她也不诧异,时下风气本就开放,未婚男女直接苟合交媾也是有的。
控变得喜怒无常,简直不可理喻。”
声音虽小,几人却都是听到了。
桓五郎没想到自己多嘴多舌,被王三郎听个正着,尬笑敷衍道:“王三来了,好久不见啊。你听错了,我与如晦夫妻闲话家常,随便聊聊。”
待王三郎携人走后,桓五郎叹道:“看见没,王三见色忘义,这个心机庶女手段真的厉害。”
“看起来仿若将死之人。”谢暄接过她的话,解释道:“我之前与你说过,始安性子刚烈,不愿让桓二情孝难全,选择自尽而死,桓二心如死灰,桓家替他迎娶庚氏新妇入门。”
谢暄立马就懂了她因何生气,认错道:“不,我不该歇在满春楼那种风月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