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掉了,嘉禾可以帮姐夫捡一下么?”
梁邵阳看他这副凄楚又淫荡的表情,终于觉得玩尽兴了,调小绳结内裤的开关,同时把自己的鸡巴从沈嘉禾嘴里抽出来。
没想到姐夫突然伸出脚,将沈嘉禾的手无情地拨开,道:“找不到就算了,上来吃饭吧嘉禾。”
“姐姐姐,我也吃完了,要不我陪你去照顾花吧?你那一阳台的花,自己来不一定能忙到什么时候呢!”沈嘉禾这时候怎么敢让姐姐离开,他现在已经感受到身后的姐夫那灼热的视线,几乎要将
梁邵阳满意地喘着粗气,伸手在兜里掏出一个车钥匙一样的东西,一下将开关开到最大,同时猛的把自己的鸡巴插进沈嘉禾嘴里,一下就顶到了嗓子眼。
梁邵阳十分满意自己看到的场景,他一边摁着沈嘉禾的头强迫他的小嘴继续吞吐自己的肉棒,一边用膝盖去蹭骚小舅子发情激凸的乳头,僵硬的西裤布料把那奶头压进去又上下摩擦,磨得沈嘉禾的奶头又痒又疼,小穴同时被绳结来回奸淫得淫水大发,敏感的骚阴蒂早已发情硬立,他只能可怜巴巴地仰头乞求姐夫,水润的眼中盈满泪水。
可是姐夫并没有把绳结内裤的开关关上,因此沈嘉禾下边的小嘴还在被欺负着,他咬着嘴唇,有些撑不住地略微将上半身伏在桌子上。
干什么?这还用说吗?梁邵阳怎么会让沈嘉禾白蹲下,他用手托着沈嘉禾的下巴,把粗硬的鸡巴凑到沈嘉禾唇边,那意思不能更明显了。
沈嘉禾精神高度紧张,一边唇舌并用,伺候着姐夫的鸡巴,一边担心姐姐发现。姐夫的鸡巴越来越硬,小频率地在沈嘉禾嘴里抽插,把他的口腔撑得满满的。
“你俩先吃着,我去阳台看看花,已经有生病的了,剩下的可得小心照顾呢。”沈静怡柔柔地开着小玩笑,起身向阳台走去,还不忘嘱咐梁邵阳和沈嘉禾:“你们吃完了放在这就好,一会我顺手就收拾了。”
沈嘉禾放在姐夫大腿上的手忍不住收缩,他的下边那根要命的绳子正毫不留情地摩擦着他已经挺翘的小肉棒和湿热滑腻的小肉逼,还时不时蹭过未经人事的嫩菊。
想着此刻还在关心花花草草的姐姐,沈嘉禾闭了闭眼,认命地用舌尖轻轻围着那硕大的柱首舔了一圈,然后小心翼翼地啜吸着,生怕发出什么声音。
——姐夫,快停下吧,求求你了,不行了,他受不了了,小嘴要被鸡巴肏破了,骚乳头好痒,小穴跟着发大水了,他真的不行了
沈嘉禾不敢置信地看向姐夫,吓得浑身发麻,他没想姐夫会这么大胆,当着姐姐的面对自己下手。
经过了一夜操弄的小逼还肿着,根本就受不了刺激,这下被麻绳摩擦着就好像被上百只蚂蚁啮咬,嫩逼里的淫水哗啦冒出一大股,完全浸湿了绳结内裤,麻绳受到淫液的浸润变得不那么干涩,摩擦也变得顺滑起来。
沈嘉禾当然不想让姐姐知道,于是他只能张开嘴,乖乖将姐夫的龟头含进嘴里。
混蛋姐夫!还玩捡筷子!他把自己当潘金莲了吗?!
他的动作很不熟练,只会含着,梁邵阳冷着一张脸,用嘴型告诉他:舔,吸,把它伺候舒服了,就让你起来。
沈嘉禾不敢用力挣扎,又不敢说话,只能用眼神询问姐夫到底要干什么?
沈嘉禾好不容易能喘气,一下子瘫软到地上,无声地娇喘着,一只手忍不住想探到自己的肉逼上,将那折磨着他嫩逼的绳结拉开些。
沈嘉禾原本还专注着,没想到自己逼里的绳结却突然前后动了起来,正好摩擦到了他的小肉粒!他一下没防备就要叫出来,却被姐夫猛的顶到嗓子眼的鸡巴给堵住了,这一下噎得他直翻白眼,喉间抽搐着狠狠嘬了姐夫的龟头一口!
姐夫的大腿肌肉僵硬了一下,立刻绷住,等沈嘉禾过了最初的刺激后,才稍稍退出来。
“嗯”沈嘉禾赶紧应了一声,声音中有些不太自然的沙哑。
沈嘉禾万般羞耻,也只能别别扭扭地从凳子上起身,蹲下捡筷子。没想到他这一蹲下就起不来了,姐夫从上面狠狠按住他的头,不让他起身。
梁邵阳低头冲沈嘉禾笑得邪恶:“找不着是吗?可能就在你那块,麻烦你再看看。”
那硬圆的大龟头正在沈嘉禾的唇角刺戳,将淫液都抹在了他的唇上,姐夫催促的意味很明显,沈嘉禾不想这样,可姐夫微微抬了一下下巴,对沈嘉禾示意:你姐姐就在对面,你想让我动作大了,让他知道?
沈嘉禾难受得不行,却不敢再多说话,强忍着瘙痒刺激慢慢爬起来,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和嘴唇,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他鼻尖充满着姐夫浓烈的雄性气味,下身又遭受着强烈的刺激,过于敏感的身体一下就进入了接受性爱的最佳状态,乳头发情地勃起,挺翘的奶子上两颗奶头透过内衣顶在白衬衫上,难受极了,泛红的眼角被逼出了泪水,楚楚可怜。
刚好姐姐查完了资料,有些担忧地说:“还真让嘉禾说中了,好像真是生了虫,唉,我有时间去看看买点药回来吧。”